安鹤冷冷道:“有些气我能沉下去,但是咽不下去!”
池砚舟:“……”
陆景序:“……”
说到了心坎上,没法反驳。
跟薄成渝做兄弟这么多年来,薄成渝的苦和难他们最清楚不过了。
毫不夸张的说,他们认识薄成渝这么多年,见过薄成渝发自内心开心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如今总算是见着,他和沈雯之间要破冰,苦尽甘来了,哪里料到……
想到躺在冰棺里的男人,池砚舟和陆景序的火气也按捺不住窜了上来。
池砚舟脸上没了温和,淡声说:“说的是。”
……
翁意鸣放慢步子,看了眼随行的下属。
接收到信号,下属压低声音,道:“老先生,桑月小姐还没有给回消息。”
翁意鸣今天来是探底细的,想知道沈雯到底有没有把薄成渝送去火化。
要是藏起来的话,那就得让桑月尽快补一刀。
见翁意鸣脸色格外沉重,下属不确定的道:“要我去帮一下桑月小姐吗?”
“不,”翁意鸣道,“人太多,动静大,在没摸清楚底细前,不能让他们有所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