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新月摇头,“我不和芳姐姐出去玩了,免得人家说我们和陈家走得近,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。”
沈青鸾笑意淡了淡。
“不哭了。”沈青鸾柔柔地捋着她的头发。
她们姐妹俩生得很不一样,沈青鸾的头发黑而柔顺,挽起发来如云一般华美逼人。
而沈新月的头发却生得粗而硬。
小时候,沈青鸾替她挽发时总要拿梳子将头发打湿了才能挽成。
又拿发油细细地养着,好容易养出了如今黑而亮的模样。
成亲前夕,沈新月不知从哪听了什么话,将她的头发剪了一半压在沈青鸾的嫁妆箱子里,只说要替她挡灾。
重活一世,她对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并不如何看重,若说她有什么是绝对不能被伤害的,那就是她身后的家人。
赵藏枝若只是羞辱中伤她,沈青鸾尚可小惩大诫。
可她却吓得她的妹妹惶惶不安。
“无妨,”沈青鸾深深地笑了,“你想和谁玩便和谁玩,长姐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有人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