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在西南镇守边关,隐藏锋芒,可是你这次回来陛下还是暗中调动京城精锐防着你,你觉得你的谨言慎行能为陆家带来多久的安定?”陆晏观字字珠玑,让陆宁封哑口无言。
确实,为臣这么多年,除了逢年过节他可以卸甲带妻儿回家团圆之外,陛下有令不许他私自带兵回京洛。
这是第一次,因为京洛出了变故,连丰顺云家都被召了回来。
但是,陛下始终对他们陆家有忌惮,应该是对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家的忌惮。
陆宁封叹了口气,嘱咐道:“万事小心。”
陆晏观点了点头,又不放心地看了眼他怀中的女子,敛下眸中的不舍和心疼,取而代之的是狠厉。
景奕得知江序月被救了也没多大的波澜,只是太后仍旧不依不饶,早些天把江序月当初绣的寿仙归云图给扔了。
兴玥早前和江序月交好,如果不是那次兴玥气冲冲地从江序月那里离开,太后也会顾及兴玥和有害皇帝之心的人结交。
兴玥也是后知后觉,江序月这是把所有退路都给封死了。
大殿之上,陆晏观无视景奕的虚与委蛇,径直脱下身上的衣袍,露出精壮的上身,原先白皙的皮肤晒的变了颜色,前胸后背密密麻麻的刀伤剑伤新旧交错地叠加在一起,看着让人心疼又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