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骚操作如此多,还不许我反击了?我和宁五郎活该承受你们居高临下的冷嘲热讽?你们孙蒋两家说到底不就是平民老百姓么?我和宁五郎凭什么被你们欺负?!”
“楚大人,民妇和宁五郎面对着孙怀仁和蒋骁化的欺凌,只能忍受不能反抗么?”
最后一句,姜茶干脆直接问向了楚凡。
楚凡瞧着她清亮杏眸盛着的怒火,还有精致脸蛋上的倔强,他勾了勾嘴角,坐直了身子,“你们当然可以反抗。但是,宁五郎在客满楼下手太重了。”
“先撩者贱,宁五郎的行径符合《大楚律典》。”
“所以,你是在指责本官质疑《大楚律典》的规定?”
“民妇不敢。民妇只是讲出一个事实,那就是民妇相公的做法并没有违背《大楚律典》。”
“可你强行参加戏文大赛的事,《大楚律典》中并无明确规定。”
“如同大人所说的,既然没有律法可以遵循,那就于情于理。这戏文大赛冲着宁五郎而来,意图毁掉宁五郎名声,民妇若是不反击,那是民妇窝囊,若是旁人压着民妇不让民妇反击,那就是与违背了情理。”
“那本官若是真的不让你参加戏文大赛呢?你是不是要指责本官违背了情理?”楚凡挑了下眉梢。
“民妇不敢。若您真不让民妇参加戏文大赛,那民妇一介妇人,能做的也就是让《女驸马》传遍大楚,顺带民妇再从梦里听一场戏,一场名为《窦娥冤》的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