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!”李天夏拿出来刚刚出炉不久的图纸,心中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还是很雀跃。
不过此时,看着如同一团黑炭根本看不出来线条的图纸,赵垣满头黑线,嘴角哆嗦着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模样。
欲言又止如此明显,让李天夏诧异的道:“夫君,你这是怎么了?生病了还是发高烧了?”
踮起脚尖,用手背试验了一下赵垣的额头温度,在动手将那只碰过赵垣的手的手背贴在了她自己的额头上。
这种方法就是用来对比温度的,温差没什么变化,李天夏就知道赵垣没事儿,而她更加好奇这赵垣到底是怎么了。
“没发烧啊,夫君到底怎么了?”李天夏诧异的说着,脸上还是懵的。
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赵垣抖了抖手中的图纸,看着那一坨屎一样的东西艰难的说着:“天夏呀,你这图纸太难分辨了,你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?”
看着手中图纸,赵垣是怎么都想不到一个人的画工居然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,他手中的图纸在他看来就是一团黑团团,密密麻麻的每一根线条都挤在了一起。
家里穷没有书生用的那种宣纸,也没有笔墨,只有上厕所用的草纸还是昨天李天夏买的,当时赵垣还阻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