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,只是你们相识多年,怪不得脑回路都是一样的!”轻嗤一声,易浅薄又好气又好笑,“到底我做了什么,会给你们一种我要要了他的命的错觉?讨公道一定要这么血腥吗?”
“呃……”
莫浅有些懵:“难道不是吗?那你刚才……”
“我正大光明的收拾他,不会有一点儿出格的地方,不能因为这件事,让眠眠再被人泼脏水,所以收起你那些担心吧,都没有必要!”
易浅薄神情严肃,语气中满是袒护。
莫浅有些漠然,缓缓的点了点头,苦笑着说:“是我想多了。也好,事情总是要解决的,之间现在是怎么想的我也弄不明白的,但是却也不能看着他走上极端。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你就直说好了。”
易浅薄看着他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再也没有说其他。
两个人静默无语,彼此之间都是心事重重。
……
邰可菲轻轻地关上门,蹑手蹑脚的走过去,就看到洁白的病床上有一处隆起,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。
黑与白的极致撞击,衬的她的脸色越发的娇小苍白。
邰可菲紧紧地抿着唇,缓缓在她的身边坐下,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颜,注视着她额头上惨白的纱布,变得消瘦的脸颊,眼眸中渐渐地蓄起了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