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啦。打个比方,一朵牡丹养在深闺,富贵绝伦,男人要摘了它,得捧在心窝里供养着;可是,一旦它落在尘埃里,沾了灰,哪怕是一丁点尘迹,男人再把它捡起来,很可能就随意地插在西装口袋里,做了装饰品。柔媚的体态,花样的年华,可怜巴巴地成了取悦男人的资本……就像当年的和氏姐妹。”
“怎么,你对和家两姐妹依然耿耿于怀?”阿初探问。
“岂止耿耿于怀,简直于心耿耿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打算娶她?”阿初截住汤少的话。
“娶她?娶谁?”
“和雅淑。”
“我疯啦!”汤少瞪眼。
“那从今往后,在雅淑的事情上,请您保持缄默。可以吗?”
“凭什么?”汤少不服气。
“因为,我、要、娶、她!”阿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递送到汤少耳里的。
汤少手里的刀叉掉到盘子里。他尖叫:“你疯啦!”
阿初不说话,夏跃春依旧进餐,其实,阿初和跃春心里都明白,他们说的是丛锋,不得已话锋中途转道了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汤少的好奇心又来了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上床了?”汤少狡猾地笑起来。“道学家也要吟风弄月?”
“道学家也要吃饭。”阿初笑着堵了他一句。
“会娶她吗?”汤少想知道雅淑在爱情旅途上最后的结局。正在此时,岳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下来。
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