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景安十分坦然,没有半点心虚。他说:“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,我刚读研究生的时候,姚老师就跟我提过,想把女儿嫁给我,当时我拒绝了,但是也保证会在临床上尽心尽力地带她。我们之间关系确实不错,值夜班的时候一起在值班室休息也是常有的事情,但是她在我眼里就是师妹,仅此而已。”
粗线条并且带了母爱滤镜的徐曼秋,立马就接受了他的解释,手里的擀面杖也跟着收了回来,“早这样解释清楚不就行了,什么离婚不离婚的,就知道欺负小橘。”
经过这么一闹,徐曼秋也没了做饭的心情。她解下围裙,拿着包不声不响地走了,把空间留给仍是别扭着的小两口。
母子大战过后,客厅已是一团乱,电视柜上的花瓶被碰倒,水洒了一地。姜南橘一言不发,默默地开始收拾起来。
只听了姚筱婧的一面之词,就认定纪景安出轨,是她有错在先,但她并没有道歉的打算。
凡事都禁不起细想,倘若纪景安也认同,姚筱婧一个人住在家里不安全,那他有没有哪怕十分偶然地想起过他的妻子呢,她也经常是一个人在家,日复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