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莱只是咕哝了一声。
法斯陀夫叹了一口气。“但我们必须回归正题了。”
“这正是你从好几秒差距之外把我请来的目的。”
“对,有道理——咱们继续吧!”
贝莱却问道:“你突然表演一手,到底有何用意,法斯陀夫博士?”
法斯陀夫说:“这个嘛,因为我们好像钻进了死胡同。我把你请来这里,调查一个无解的案子——你的表情会说话,我看得一清二楚,实话告诉你,我也好不到哪里去。因此,我们似乎可以趁机喘口气。现在,咱们继续吧。”
“继续讨论那件不可能的任务?”
“你为何一口咬定不可能呢,贝莱先生?你早已享誉银河,专破不可能的案子。”
“因为那出超波剧吗?那是利用我在索拉利的经历所改编的闹剧,你竟然相信?”
法斯陀夫双手一摊。“那是我唯一的指望。”
贝莱说:“其实我也没有第二条路了,我必须继续走下去,我绝不能无功而返,地球当局早就让我明白这一点——告诉我,法斯陀夫博士,要怎么做才能杀死詹德?需要把他的心智操纵到什么程度?”
“贝莱先生,即使对另一位机器人学家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,何况你并不是。同理,即使我打算正式发表自己的理论,目前为止也尚未想到该如何下笔。然而,还是让我试试看吧——你当然知道,机器人是在地球上发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