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子,教习,学究,祭酒,夫子,任何一级都可以被称为是下一级的师长,有绝对的权威也要受到绝对的尊重。
像这般学究与学子都不算的读书人同桌而坐,在制度森严的上清学宫里,基本上已经快要跟行为乖张,不遵礼法靠上了。
只不过当事的学究并不觉得自己遭到了冒犯,别人也就无从置喙了。
法正端起酒杯来,看着城墙的那张发榜宣纸之下,意气风发的孙山,对着面前银发青年笑道:“这就是你给我法家推荐的接班人?”
秦枫笑了笑说道:“正是,我虽与此人相处时间不多,但可以看得出他嫉恶如仇,我认为这是成为法家高人的第一先天要素。如果没有对于‘恶’的满腔仇恨,就不会有对于‘法’的无私捍卫。”
法正听到秦枫的话,微微一愣,点了点头:“然后呢?他在第一百场考试的这个举动吧,虽然大快人心,其实是不合法律的。”
秦枫知道法正说的是孙山收钱答应帮人作弊的事情,他笑了笑说道:“法正大人,这得要看您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