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威海除外,威海到底是不是你的徒弟?你不是说教他两年了嘛。”一个人问道。
朱龙想了想,“怎么说呢,从前是,现在不是了,被我清除师门。”
“清除师门?”人们有点惊讶,杨立春也有点意外。
朱龙继续道:“立春,你还不知道吧,姚立冬找过我了,说了,威海不学做冰灯了,他想让孩子学,孩子自己不想学。他也没辙,从前因为这事儿总打孩子,现在孩子大了,有思想了,打死都不学,他彻底没辙了。这样也好,本来他顶撞我,我已经说了把他清除师门,姚立冬这么一说,省得我内心愧疚了。”
“哎呀,老朱,说来说去,这个威海也是你的徒弟,清除师门也是不久的事儿,搞了半天,这个评比,其实就是给你的弟子打分数,那我们就心有数了,都是你的徒弟,好赖都是你的弟子,我们正常打分,当然了,你推介的杨冰,必须高看一眼,不能埋没了。你们说是不是?”话说的人很委婉,但也含了一分照顾杨冰的意思在里面。
大家纷纷说是,是。
早餐过后,他们都骑着自行车到了师大附中门口,这个时候,老校长、新校长,以及师大附中的领导班子都到了,寒暄了一会儿,姚立冬带着威海,才姗姗来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