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情形,敢伸手多半得被啄。
芽芽慢慢靠近,摇了摇手里的辣椒串,硬说是红宝石项链,还打了个结给挂鸡脖子上,后退几步欣赏了一会甚是满意,嘴里啧啧有声,“这气质,脖子短都能带贵妇感,饿了还能啃两口”
芦花鸡都给忽悠得没回过神来,低头瞅着脖子上的辣椒串,芽芽手都伸到身下去摸蛋了也不啄她。
芦花鸡还没从一串辣椒换一颗蛋的亏本生意里察觉出不对劲来,芽芽已经走了,路过墙角的时候还听见三伯娘在骂三伯。
堂屋已经讨论完,田淑珍回自己那院子气炸了。
喊这晒裤衩,晒裤衩,真的只把裤衩晒起来,剩下的衣服一动不动的放在那。
聂三牛也挺委屈,这错不能全怪到他头上
乡下人骂街话比较粗,聂三牛也急眼了,压低声音逼逼赖赖了好几句。
晚上芽芽都准备烫脚睡觉了,田淑珍还赖在蒋文英那屋不肯走呢。
芽芽递过去一个大橘子,“三伯娘,要不给三伯递个橘子呗,大过年大吉大利。”
田淑珍静默了下,捏着橘子穿鞋走了。
聂三牛搁炕上瘫躺着呢,眼神追着挺大力的拍打裤腿雪花的田淑珍,没想到人直挺挺的走过来递了个橘子。
一般夫妻两吵架都没个待遇,聂三牛有点紧张的坐了起来,无措的接过橘子,“要我剥皮啊?”
田淑珍爱答不理的回了句,“没,你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