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乔楠的话，聂欢愣神片刻，许久以后，自嘲的说道：“他只是把我当成唐倾辞的替身，做这些给商场上的那些仇敌看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聂欢不在说话，水光潋滟的眸底尽是黯然和悲痛。
乔楠也识趣的不在多说，对聂欢说道：“那天程近告诉我，你的男朋友去公寓找你，我就知道会是江佑湛，说真的欢欢，你真的不考虑和程近试一下吗？”
聂欢摇头说道：“我和江佑湛有过那样的过去，程近家风那么严格，我们在一起不合适，你说赵厉的踪迹有眉目了是真的吗？”
见聂欢扯到了赵厉身上，乔楠一脸严肃的说道：“对，奶奶的，那个赵厉就是一个人精，我请了好多私家侦探，都被他给甩掉了，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了。”
“他在一年前从项城离开以后，就换了身份，还包了一个大学生，这在项城老家的妻儿子女都不知道。”
聂欢紧蹙乌眉，抿唇说道：“当年他离开以后，宋长延就污蔑我爸，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，把我爸送进了监狱，还拿到了SN集团的控股权，我怀疑是赵厉从中配合了宋长延。”
乔楠正想要说什么，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聂欢扯了扯嘴角说道：“你先帮我观察着赵厉，等休养好了，我再去找他算账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