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房顶的瓦片儿动了动,似是在告知,我在这儿。
饺饺走出门外,借着月光一瞧,那人就躺在瓦片上喝酒呢。
他身穿一身灰扑扑的布衣,腰间别着一柄长剑,半躺着。一只手垫在脑下当枕头,另一只手捏着酒葫芦不断的痛饮。
饺饺看的怔住了,光打下来一切都朦胧不清,他带着一张面具更是看不见脸。就是因为什么都看不清,所以才更加的像,像极了巽玉在乡村时喜欢躺在瓦房上晒太阳的情景。
她已经能放任自己去思念他,我很少会流泪哭泣,知道此刻,冷静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,静静地流淌。
郭旭坐起了身:“怎么还哭了?”
饺饺擦了擦眼泪,如实告知:“想我丈夫了。”
郭旭想了想,问道:“你要不要上来坐一坐?”
她点了点头。
他将她抱了上去,两人并肩而坐,郭旭又将就分给她一些。
她捏着酒葫芦大大的饮了一口,是很烈的烈酒,醉得人头晕,她索性躺了下去,看着弯弯的月亮,说:“我丈夫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