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抒抒只觉得脸颊发烫,真想狠狠揉捏他这张欠欠的嘴,但是下一秒他又认真地深情款款起来,让她再也发不出一点火来。
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,畅想起两人美好。
他说,这次事件的最坏结果就是事务所办不下去,他们所涉及的一些道德层面的事,根本不会被吊销律师执业证。
安抒抒听他说完,眉头也依旧紧皱。
毕竟周氏集团最近也因为这档子事股票暴跌,她的前爷爷、现公公也因此事卧床不起,她难辞其咎。
谁知,下一秒,俞姨扶着周燃深推门而入,两人双双眉开眼笑,周燃深更是没有一丁点的病人样子。
周燃深哈了哈手,从怀里的钱包里掏出一个平安符递给安抒抒,“抒抒,这是当年你俞姨怀柏霆时,我给她求的母子平安符,后来她礼佛就交还给我,现在我将符交到你手里,也希望你和我们周家的血脉一同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