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们仍会崇拜您。”她说。
“是的。”
“可当‘永远’结束时,人们会愤怒。”她说,“有人将起来唱反调。他们会说您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中的一个暴君。”
“这是错觉。”他表示同意。
她感到嗓子眼有点堵,停顿了片刻,说:“您的生和死是怎么改变……”她摇了摇头。
“生命将延续。”
“我相信,陛下,可怎么延续?”
“每一个周期都是前一个周期的结果。如果你想一想这个帝国的形态,就知道下一个周期是什么样了。”
她把目光移向别处。“我了解过您的家族,所有事实都表明您这样做——”她冲着他的方向做了个手势,但并没有看他,“只能是为了一个无私的目的。不过,我想我不是很清楚这个帝国的形态。”
“不清楚‘雷托的金色和平’?”
“我们享受到的和平并不如某些人宣称的那样多。”她说着把视线转回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