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徐牧相信,靠着这条生命之源,肯定还有其他的人,藏在地河附近一带。
“顺着地河方向,沿途寻找。”
“主公,先前寻过了,离着不到半里,便是石壁。”
“那便把石壁凿开!”
……
“董家列祖列宗,吾董昕,此次誓要杀了徐贼,报我凉州董氏灭门之祸!”
“这徐贼崽子,还说自个是袁侯爷的衣钵人!当初若非我董家,愿意献出边军虎符,交给袁侯爷清君侧,他哪里会有今天!”
“列祖在上,并非是责骂袁侯,而是怒斥徐贼啊!”
一个中年人,在昏暗的石室里,跪在密密麻麻的灵牌前,一时泣不成声。
董氏经营凉州,已有数百年之久,虽然有过不少次的族人争权,但好歹这凉州王的位子,还握在董家人的手里。
岂料到,刚刚起势的徐贼,居然能一举攻灭凉州,鸠占鹊巢。一个世家,要多少年的繁衍生息,才能如此显赫。却短短几年,烟消云散了。
董昕垂头痛哭。
董文夺位以后,疏远了老族人,将他调去了边境,若非如此,连着他这一脉,也要被徐贼杀绝。
“我董家刀斧何在!”
几个面容发狠的人,走到了董昕身后。
“如今乃天赐良机,尔等几人,皆是董家后辈,这一次,谁能杀死徐布衣,便尊为董氏家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