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企嵘气得差一点吐血,苏臻和湛夕葭成了全场的小丑,一时无地自容。
湛与域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从他内心来讲,这样的报复只是小儿科,还远远不是他所期望的。
湛寒澍突然冲上台,质问湛司域,“湛先生,我想知道,我们湛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,竟让你如此不留情面?”
湛司域上下打量了番湛寒澍,这个胎臭未干的黄毛小儿,他怎么看他都不顺眼。
两人两看两相恨那么多年,此时正面相杀,他却还不知他是他的堂九叔,这真的讽刺。
“呵!”
湛司域的喉咙里,冲出一声极具轻蔑意味的冷笑,他都不屑回应湛寒澍。
下一秒,他抬步走下舞台,径直离开了。
“湛先生,等等我。”
晚婷茹踩着高跟鞋,小跑着追了上去。
此时根本无人再注意台上,所有人都追随着湛司域去了。
这场以慈善为名的宴会,以一种极其混乱且羞辱的结局收场了。
湛司域一走,湛夕葭彻底哭昏了过去。
这大概是她人生中,受到的最大的一场羞辱,比之在阁楼那些年的日子,还要难以接受。
住在阁楼时,无人看见,她可以缩起来默默舔、舐伤口,可现在,她成了全城的笑柄,无脸再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