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长叹,带着一股沧桑,一丝落寞,更有着一缕不解。
杨鼎州看着身边这毫无骨气的军官就不由得升起一丝怒气,猛地一脚将其踹开,指着余下的那些士兵们说道,
“你们几个,将他们押入天牢,严加审讯,若是办得好的话,那这个空出来的位置就是你们的了,懂吗?”
士兵一听,原本还有些惊恐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喜色,转而变成狰狞。
几个士兵上前,直接将那个军官双肩扣住,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走,没有遇到丝毫反抗。秦榷和他那些随属的家丁也是如此。
望着秦榷那瘫软的身子被粗暴地拖走,渐渐消失在楼梯口,环视了一眼周遭跪拜着的,刚才看戏的众人,大袖一挥,冷声喝道:“你们还在那跪着干嘛?看戏吗!都散了。”
一言出,风云聚;一语落,云雨散。
四周原本还诚惶诚恐跪着的民众顿时哆哆嗦嗦地站起,低着头,撒腿就跑,不敢有丝毫停留。
见到四周的人终于散去,愁尘挺直的腰背猛地一颤,几缕鲜血自其七窍处流出,眼前一黑,腿脚发软,一个趔趄,就要摔倒在地。
一旁的杨鼎州见状,急忙一个闪身,一手将其扶住,另一只手拿过一把椅子让其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