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联系了翻译刘南,特别让他问了句,嫌疑人进房间后是不是借故补了个妆,结果证实是。我又仔细问了下花姐,有一种防水性很好的唇膏,几乎可以作为唇膜使用,上面只要涂抹一层,麻翻一个人很容易……而且这个也求证了刘南,他和皮埃尔通话也确认,确实吻了嫌疑人……法式湿吻啊,他可能把下的药全吮下去了。”斗十方道。
众人愕然片刻,不知道淘回来的这信息有何用处。偏偏钱加多表功似的白话着:“肯定错不了。为了证实一下,我和他回我家找了一百多部黄片,几乎所有的开场,都是从吧唧吧唧亲嘴开始的。那花姐也说了,女人的武器不仅包括这儿……这儿……还有这儿。”钱加多连指自己几个敏感部位,听得向小园唰的一下大红脸了。娜日丽斥了声“滚”,钱加多无所谓地嘿嘿傻笑了。
“我说完,你们决定……我一直纠结作案实施的问题,酒杯里趁机投毒不是不可以,而是并非万无一失,万一受害人色急根本没顾上喝,或者喝的量极少,都达不到效果。而花姐给我讲了有很多种‘燕子’作案的手法,就像娜姐说的,乳房上也算一种……我现在试着恢复一下作案经过,其实嫌疑人作案只有四分钟的时间,两个人进门后,嫌疑人借故补了个妆,在这个时间里,皮埃尔倒了两杯酒,这是准备一夜情之前的前戏,嫌疑人从卫生间出来,可能用的是唇毒,或者指甲什么地方也藏毒,可能是一种,也可能是多种方式……两个人上前,走到一起,这个时候肯定是含情脉脉相视……这恰是做手脚的最好时机……会是这样……”斗十方拉着钱加多模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