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钏不知道怎么回应,起身福了一礼,“郎君请坐。”
夏植笑了笑,上台阶的时候又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赵钏的周身,突然眸光定住在她的发髻上。
“在下姓夏,单名一个植,也算与赵姑娘有点缘分,您的大表兄与我当年是同窗。”
盛京的人际关系弯弯绕绕,谁跟谁都能扯上干系,这倒也不奇怪。
赵钏闻言矜持得笑了笑。
远处阿笙松了口气,喜道:“看来赵先生与夏郎君还挺般配的,两个人谈得不错呢。”
谢临无端端心口发闷,附和道:“是不错。”
阿笙偷偷看世子,默默又把视线挪了回去。
夏植学识不错,谈吐优雅,只是眼睛一直会盯着自己的头上,连带着赵钏每次一动脑袋,他好像都握紧了拳头在克制什么,弄得赵钏都不敢动了。
“夏郎君,其实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很久了,你是不是有什么情急之处?可以先解决的。”看他这坐立难安的样子,八成是?尿急吧。
赵钏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合理的。
夏植咬了咬唇,难忍道:“真的可以说么?”
赵钏点了点头,“当然可以啊。”
她话音刚落,夏植猛然拍桌而起,远处的阿笙笑容凝固在了脸上,“他怎么了?”